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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_10(1 / 2)





  邢舟看他一眼,觉得这人脾气真是难懂,和修月有的一拼,但他却不会生出安抚的心思。

  秦碧游冷哼一声,一把扯开他的裤子,两手揉上邢舟的臀瓣。要说青年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明明结实又挺翘,但双手握在上面却仿佛握在剥了皮的的嫩鸡蛋上,滑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邢舟後穴的伤还没好全,秦碧游下手又用力,让他疼的眉头直皱,生怕眼前的人兽性大发硬要闯进来。

  似乎是知道邢舟所想,秦碧游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底下半硬的阳具,那肉柱黑紫,还未完全勃起就大小可观,全然不符合身体主人阴柔的相貌。

  秦碧游道:“我可是很体贴奴儿你的,知道你後穴没好,所以让你用嘴伺候也就罢了,怎麽样?”

  邢舟脸色灰白,死死瞪着他。

  “不想?”秦碧游大力拍上他的臀瓣,吃吃笑道:“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插爆你的小屁股了。”

  但他虽嘴上那麽说,手却已经拉低邢舟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硬要邢舟低下头用嘴来做。

  邢舟气的全身发颤,自己这种经验虽有一次,但那是意识不清醒时的产物。对他来说,下身被玩弄已经够凄惨了,更何况用嘴?那简直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碾压!

  察觉到青年虽然嘴上没有反抗,但梗着脖子就是不愿意低头,秦碧游冷笑道:“怎麽,你还要我请你吗?别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怀哈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会出现浪荡的丑态。难道……你很想让我带你出去,让其他人看看你发情时的样子?”

  邢舟头一次感到这麽绝望,他眼眶微红,却也不再反抗,微微低下头,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这样委屈的姿态很是取悦了秦碧游,要不是知道青年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还真想就这样把青年按在地上狂干一通。

  男人即使身在旅途中依然很爱干净,此时他刚才河边洗完澡,下体倒也没邢舟想象中难闻的味道。青年闭起眼睛,终於颤巍巍的用舌头轻轻碰了那物什一下,便又急忙躲了开去。

  邢舟不受控制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的阳具在他眼底缓缓挺立起来,足有婴儿臂膀大小,上面甚至布满青筋,看起来可怖至极。

  青年愕然不已,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是怎麽进去自己身体里的。

  虽然他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很有趣,但秦碧游并没有兴趣让自己多加忍耐,於是他扣住邢舟的脑袋,手下用力,竟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塞入青年口中。

  邢舟一阵反胃,就想吐出来,而秦碧游则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一只脚缓缓踩上邢舟的小兄弟。

  美貌青年用西域独有的音调威胁道:“你敢吐出来,我就踩烂你。”

  第二十章

  “唔……嗯……”邢舟用力去推男人的手,即使自己的弱点被男人踩在脚下都顾不得了。

  被他弄痛,秦碧游秀眉蹙起,一掌把他打到一边,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没用的东西!”

  邢舟爬起来,也不看他,抹着嘴巴就想往外躲。

  男人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秦碧游单手一抖,便用缎带把青年拉回。他一脚踩上邢舟的背让其趴在地上,伸出手就去扒青年的裤子。

  青年兀自挣扎不已,却哪里是秦碧游的对手?想到自己今天还是逃不了下身被侵犯的结局,邢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挣扎的更是剧烈。

  但没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让他抬高屁股夹紧双腿,然後便把狰狞的阳具插入青年细嫩的大腿缝隙中。

  男人的双手仍是冰冷,但身下巨物倒是普通人的温度,想来是没有运功的原因。

  秦碧游冷哼一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但是接下来我说的心法你必须全部记住,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一边压住邢舟的头,一边扶着腰在青年腿中抽插起来。

  男人意志力倒很高,下身爽快,嘴上却还不忘靠近邢舟耳边诉说心法内容。看出邢舟的不情愿,男人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狠声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抓你的同门回来,让他们接替你的工作,怎麽样?”

  看见青年虽然怒瞪他,却还是抿住嘴唇,把他刚才说的心法内容重复了一遍,这让秦碧游不禁心情大好,把人压在软榻上泄起欲来。

  等到邢舟两腿内侧嫩肉通红,疼的都有些发麻後,男人的欲望才有要迸发的迹象。秦碧游翻过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头,竟是硬撬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华射进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没料到他这麽做,转身就要吐,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颌,腥臭苦涩的精液含了满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凶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点,邢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把这恶心的浊液喝了进去。

  青年趴伏在门边,干呕不已,却什麽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盈了眼眶。

  秦碧游就喜欢看他委屈的样子,当下竟大笑起来,欣赏够了才喊人把他带出去休息。

  又过了十几日,秦碧游一行人才总算到达欢喜教位於楼兰的总坛,当天恭迎教主归来的所有教众都看见,他们教主亲自抱了一个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门,妖艳的脸上尽是得意神色。

  这天,华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厢房门口的院子里与教徒调情,就看见一美丽女子扭着细腰往教主卧房的方向走去。华絮一顿,跟在了她身後。

  当看见那女子确实是要去找教主时,华絮伸手把人拦了下来,道:“琴书,教主不让咱们进去。”

  名曰琴书的女人是欢喜教右护法,地位其实没有身为圣女的华絮高,只是她此时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华絮,道:“教主回来已经七日,竟然一天都没有过召其他人侍寝,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绣帕,柳眉一蹙,指责道:“华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里来的野狐狸勾去了魂!”

  华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麽野狐狸。教主说过这段日子,未经允许其他人不准踏进他院门一步,你难道想违抗命令吗?”

  琴书身份虽是右护法,但也是与秦碧游相处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兴地道:“我和教主什麽关系,算是其他人吗?而且你干嘛这麽偏袒那个病秧子,我看那家夥人高马大长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里迷住了教主!”

  说着就要硬闯,守卫的人刚要拦,就全都被琴书用绸缎抽到了一边。不过这麽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经进了院落。知道她武艺高强,没办法华絮也只能急忙跟了进去。

  只是还未到秦碧游卧房门口,就听得门里一声惨叫传来。

  “啊──”

  华絮一惊,她当然听出这是邢舟的声音,只是还未反应就听见里面继续凄惨的求饶道:“不要……放过我吧……啊……”

  华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伤基本是她照顾,所以也算比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强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腾得很了,也从来是一声不吭,即使只是这样嘴巴上服软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