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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妻孝】(续)(01)(2 / 2)


这就是瑞阳这么急着下班,接粟莉家的原因。

粟莉和瑞阳夫妻二人,一起迈进家门的时候,父亲正在客厅里逗着孙子。看

到他们进来,抬头笑着招呼:「来了?」

夫妻俩答应着,都叫了声爸。

粟莉于是从父亲手上接过孩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儿子亲热着,一边听父亲

说着一天家里发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经来过了,刚走一会,给小宝买了新玩具,

还捧了一锅炖好的鸡汤。晚饭他也做好了,都在厨房里。

粟莉随口和父亲聊了几句,却看到瑞阳递来的催促眼神,不由脸微微一红,

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儿子小宝递过去,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这一切,都落在父亲的眼里,或者说,他们都没打算避着父亲。因此,似乎

明白了什么的父亲,脸上似乎也红了一下。

卧室的小卫生间里,粟莉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身体。想着一会要穿什么样

的衣服出去,脸上的红晕一直不肯退去。

对于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领神会的。来的路上,瑞阳抑制不住脸上的兴

奋,再次提醒让她到家后,换一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干净了,一向喜欢清洁

的她,就顺便冲了个澡。

冲完光着身子出来,在卧室里找内衣,正穿的时候,已经醒来的瑞阳,看到

她没在内裤里垫卫生巾,问她:「没了?」粟莉刚点头,便被瑞阳伸手拽过去,

紧跟着压在了身下。

粟莉没有拒绝瑞阳的求。一连数天的经期,对于一个生过孩子,身体几乎

已经熟透的女人来说,虽然不算长,但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

体的抵抗力。

或许是同样的原因,压在她身上的瑞阳,显得格外龙精虎猛,在轻而易举的

插入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击着粟莉的肉体,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阳做爱,在身体的欢愉和满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觉到幸福。

由于离上班,时间还早,瑞阳一边做着,一边又「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

上次她为公公用口的细节,和她自己的身体与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怀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涩与期待,想仔细品味和

公公做爱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会想要看,想要亲自己的下面,粟莉对那

里的清洗,就尤为仔细。因此,当她发现身上竟然提前来了红,心里的那种懊恼,

是无以言喻的。

虽然以前,没少和瑞阳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可这次毕竟是跟公公。听老辈人

说,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讳见红,不吉利。别说经期行房,就是女人换月

经纸,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见。

粟莉沮丧着,拿不定意要不要告诉公公。不告诉,刚进去的时候,是不会

发现的,但做的时间一长,抽送之际,上面沾染的红,肯定无法掩盖。而且相比

老公瑞阳,公公的粗大,经过了上次,粟莉是深有体会的。以那样的粗,不可能

不拽拉出更多的红来。

关上花洒,粟莉仍然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虽然知道只可

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还是让粟莉拉过浴巾,遮住身体。

「这么久,你还没出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公公解释

着,脸涨得通红,但火热的目光,和仅着的内裤下高高撑起的东西,却说明了问

题。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一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一下变得坦

然许多,放开遮挡,笑着伸手示意,让他也进来,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对不

起啊爸,我身上刚刚来了。

「哦!」公公明显失神了一下,接着搂住她,拍了拍她后背:「没没事,

你洗好了,我们就出去吧。」表情和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失落。

「爸,让你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应该再晚两天的。」粟莉歉疚的说,

感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阴茎的坚硬和涨大,本来已稍微平复的欲望,又在体内

燃烧起来,想要被插入。

微喘的去找公公的嘴唇:「爸,你要是不嫌弃,还是做吧!刚来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来事的时候,做那个对你身

体不好。」公公却避开了,连连摇头。

「爸,你真好!」粟莉心里一阵温暖,因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讳,而是为她

的身体着想。

其实粟莉心里,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顾,把她按在墙壁上,用他的长大雄壮,

将自己充满。可是公公坚持,她不好意思还说要,让公公觉得她太饥渴淫荡。于

是亲了一口,红着脸说:「我们出去吧,去房间,我给你弄出来。」

在卧室床上,又是一次饱含激情,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热吻。接吻的时候,粟

莉一直紧握着公公的粗大,似乎舍不得放手。

当四唇分开,公公埋首于她的高耸双乳,粟莉一边娇喘,一边情不自禁的,

开始快速撸动手中的粗硬。

她没有让公公继续吮吸自己的乳头,那会让她更加欲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轻吐,气息火热,遍舔公公小麦色的、健壮结实的胸膛,然

后一寸寸,向下延伸,沿着小腹,那丛茂盛的毛,舌尖轻点着掠过茎杆,最终,

含住了公公硕大的龟头。

公公,舒服的「噢」一声,叫了出来:「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声,而且是叫着她的名字,让粟莉无法抑制的一阵战栗。他是

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儿媳,虽然初衷是为了老公瑞阳的孝,但她此时含着的,

毕竟是公公的阴茎,在嘴里吞吐,给他口交。

禁忌的刺激,使粟莉的身体愈发兴奋,她无法再继续保持矜持,他们是公媳

又怎样?一旦上了床,还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欲支配着的男人和女人?

此时此刻,她就被公媳的关系刺激着,和身体的兴奋支配着,迫切的想要满

足,即便不能插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粟莉喘息着,快速地吞吐着公公的粗大,努力含往深处,在不会导致呕吐的

极限,一次次让圆头触及自己的咽喉。同时,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

胯间,探进身上仅余的内裤。

因为没带卫生巾,里面垫了几层纸,纸早已湿透。灵巧的手指,准确的找到

黏滑肿胀的阴蒂,飞快的摩压,揉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着,看到儿媳的动作,大手离开她

滑腻丰软的乳房,跟了过来。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样,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内裤里拽,喘叫着:「爸,我

要!摸我,给我摸!」

公公却挣脱了,双手将她雪白的胯拖到面前,接着只一下,把她的内裤扯在

一边。内裤原本就很窄,双腿大开着,娇嫩的蚌肉因为渴望而翕,她的,身为

儿媳的下体,再一次完全的暴露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视线。

纸,掉落在臀下,上面是淡淡的红。

「啊!爸」羞耻夹杂着兴奋,在公公一手剥开阴唇,一手按上阴蒂的那

一刻,粟莉大声叫了出来。

大床上,公媳关系的刺激,几天来彼此积蓄的欲,随着头部的不停起落,手

指的快速磨弄,掺杂着粗重的喘息,含混的娇吟,吞吐的声响,花瓣的水音

逐渐推向顶峰。

然后,先是男人嗬嗬着叫「莉」,挺动下体,畅快淋漓的发射,尽入口中,

不露点滴。接着是女人长叫着喊「爸」,玉股抖颤,爱液四溅的噴潮,遍撒枕席,

浸透床单。

那一次的欲,虽未真个插入,却是已然销魂。

而早上的时候,一边和丈夫做着,一边想着和公公的刺激,一边还要亲口对

丈夫述说,让粟莉短时间内,就到了两次高潮。最后,兴奋的瑞阳也在一番凶猛

的抽插中,射进了她的体内。

不敢在浴室里呆太久,要是怕瑞阳突然进来,以他最近这段时间的行为表

现,看到她光着的样子,真无法保证他会干出什么事,说不定连卧室的门都不会

关,就乱来一气。

匆忙擦干身体,拉开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各式内衣和吊带,粟莉又犹豫起

来,不知道瑞阳想要的性感,要到什么程度。

粟莉心里很清楚,虽然瑞阳一再遮遮掩掩的,但无论从他的心态还是表现,

都越来越的「淫妻」了。就像是一开始的时候,瑞阳提出让她和公公发生关系,

她从未怀疑过丈夫的出发点是为了孝一样,瑞阳现在的淫妻心理,也是显而易见

的。

其实,粟莉并不真正反感瑞阳的淫妻心理。作为一个喜欢性,享受各种不同

夫妻乐趣的现代女性,她和瑞阳一起在上看了很多这样的文章和小说,偶尔也

讨论交流一下。对于会上越来越多的,喜欢淫妻的男人群体,粟莉相信他们是

确实存在的,也愿意去相信他们,并不是出于对自己妻子的侮辱。那只是一种比

较特异的心理,乍一听说,是感觉变态,但看多读多了那种文字,慢慢的竟对里

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宠溺、纵容的妻子,隐隐的有些羡慕。粟莉甚至偷偷想过,

如果瑞阳对自己提出那种要求,只要对她保证足够的尊重,自己说不定也会试着

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么也没想到,瑞阳提出的,会更进一步,让她和他的父亲,她

的公公发生那种关系。

从一开始到现在,在瑞阳的提议,是出于报深沉父爱的孝这一点上,粟莉

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为之感动,心甘情愿愿意帮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实施的过程中,从瑞阳一次次的行为表现,粟莉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和认

识到,瑞阳是有淫妻心理的。毕竟,从正常来说,妻子是丈夫的私有,一个男人,

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哪怕那个别人是自己的父亲。除非

有粟莉从上了解到的淫妻心理支持,否则瑞阳是不可能想到,并且让她真正去

做的。

粟莉甚至隐隐意识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阳的内心深处,可能不只有淫妻心,

说不定还有乱的心存在着。

毕竟,粟莉知道,瑞阳的手机里,不只是淫妻方面的,乱方面的也有,还可

能更多。而且,瑞阳在提出的时候,即使是完全的为了孝,瑞阳也不可能不意识

到,他让自己的妻子与之发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儿媳,也是一种乱。

但是,那又怎样呢?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自己隐蔽的欲。瑞阳有,难道自己就没有吗?

难道,最初的时候,自己决定同意接受瑞阳的孝的提议,没有内心深处那个

最隐蔽的角落在作祟?

难道,在勾引和露出的过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湿透内裤,不是因为勾引和露

出的对象,不仅是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公公?

难道,不论第一次被公公进入时,自己下体控制不住的悸动和紧缩,还是第

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兴奋和喷出,不是因为乱的刺激?

同样的,第一次和公公发生后,然后和瑞阳一起。瑞阳的不做,只是紧盯着

看,一边手淫射出;自己的只是被看着,就喷出了爱液。难道,瑞阳看她那里的

时候,脑海中不是用乱的念头去想,那是他的妻子,被他父亲插入过的下体?而

自己控制不住的噴潮,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被公公乱过,充满、抽插、射入过的

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种强烈的羞耻与刺激?

站在衣柜前,粟莉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那些思想,念头,和画面,让她情不

自禁的开始满脸通红,身体发热。

都已经发生了,既然,能够以这种方式实现瑞阳的孝,报答公公的恩。既然

瑞阳他喜欢,可以从中满足他的淫妻欲和乱的心。而自己,也的确从中享受这种

刺激。

既然,淫已淫,乱已乱。

那么,只要丈夫和公公,对自己的爱和感情是真心的,还那么虚伪干嘛?

收心神,粟莉表情坚定的取出了两件,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