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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1 / 2)





  司冀昀靠上前从后看就像将他拥入怀中一样,两人一个清隽冷漠一个俊朗温柔,两人之间明明没有过多的亲昵动作却令人由衷的感到旖.旎的气氛。

  路人不时回望见状后急忙低头暗笑自己多想却又不由自主的继续看向两人。

  你身上的血玉不是凡品寻常家族不可能有,与皇室有仇不是普通家族,近二十年除了雷家不会有他人,只是真的确定你是雷家遗孤我依然感到吃惊。

  雷家遗孤?

  莫妄蓦然收回目光转身正面司冀昀眼里含着莫明的意味,原来将他认作雷家遗孤,也对,他与雷家本就一家,说是雷家遗孤也未尝不可。

  你就这么信任雷家,或许他们真的是逆犯?

  司冀昀目光直直看到他的眼底深处,苦笑道:我也希望如此,可惜事与愿违,父皇对十一皇叔的行为已经说明一切。

  你不打算将本座交出去,要知道雷家与先皇旧人都是司寇欲除之而后快的?莫妄后退一步淡淡一笑,语气带着些微调侃。

  司冀昀咚的一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随即被自己这个动作惊住,他愣愣的看着莫妄,而莫妄明显也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一时间两人就这样呆呆的注视着彼此。

  咕嘟咕嘟什么东西碰在莫妄腿上。

  莫妄低头,一个藤球滚落在他脚边,他顺着滚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她不远处怯生生的看着他,目光不时扫过藤球,目露渴望之色。

  这个小女孩穿着考究,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周围没有一个人看护?

  他四处看看确定没有见到一个看护之人,又低头看向藤球无奈的抱起走向小女孩扯扯嘴角道:小姑娘,这么晚了怎么就一个人?

  然而

  许是他从来没有试过温言温语,脸上笑容僵硬并没有使他看起来亲近,小女孩看到这样一副怪异的笑容冷不丁吓得后退一步,小嘴憋下想哭不敢哭。

  莫妄故作温和的笑容僵住抿唇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亲近小孩。

  越来越多的视线看向他,原本好奇的目光也渐渐带上戒备,莫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弯腰将藤球放在小女孩脚边低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说完他欲走,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一双温软的小手抓住,莫妄低头只见小女孩愣愣的抓着他不说话也不放手。

  一大一小就这样对峙,许久,莫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叔叔你这样可漂亮多了。这浅浅的笑容明显比刚才故作亲和来的有说服力,原本还有些害怕的小女孩彻底松了口气,她松开手夸张的拍拍小胸口,灵动的神情看起来人小鬼大甚是可爱。

  莫妄愕然,他以为是个温婉怯懦的小姑娘想不到是个鬼灵精。

  哈哈司冀昀走上前一把抱起小女孩并抛了几下引得她惊叫连连:小丫头,小小年纪就知道漂亮了?

  小姑娘搂住司冀昀的脖子眼珠一转凑上前嘻嘻笑道:叔叔,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漂亮叔叔?

  哦,何以见得?司冀昀捏住她的小脸也学她凑近低声问道: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叫喜欢?

  小女孩急着证明自己:丫丫当然知道,娘说你这种眼神像像

  司冀昀激道:像什么?

  小姑娘眼珠咕噜噜一转大叫道:狗狗看到肉骨头!

  噗哧童方快速低头。

  不能怪他忍不住,只怪这小女孩形容的太贴切了!

  狗狗的司冀昀与肉骨头的莫妄相顾无言。

  司冀昀哭笑不得捏住:调皮!天色不早,家住哪里叔叔送你回去。

  不要!小女孩挣扎的从他身上下来嘟嘴道:丫丫才不要回去,他们只喜欢小弟不喜欢丫丫!

  说着丫丫黯然欲泣无论司冀昀怎么询问都不肯说出家住何方。

  丫丫一看便知家境不凡这么晚三人也不敢放任丫丫在外逗留,无奈只能将她带在身边先住到客栈。

  京都

  相较于两人花前月下远在京都的朝堂之上正剑拔弩张,大殿上落针可闻,众多大臣屈膝而跪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可以钻进去。

  司寇脸色阴沉浓眉紧皱,黑沉沉的目光扫过跪倒在地的众臣,目光落在大马金刀的坐在最前面的宇文甾身上:忠勇王,太子前往西境重伤下落不明,你可有话讲?

  宇文甾起身弯腰诚惶诚恐地道:陛下赎罪,臣有罪!

  何罪?

  司寇面色稍缓,宇文甾转到明面之后,秦逸凡明显忌惮不少另有孔泽不时的针对,朝堂之上不再是秦家朝堂,两人现在合作没必要的争斗还是避免较好。

  西境民风彪悍,太子尊贵冒然前往怪臣没有与各驿站交代好,所以臣有罪!宇文甾诚惶诚恐地垂头,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众臣的头更低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胆小的都颤抖起来。

  西境民风彪悍,太子尊贵?就差明着说太子无用!

  朝廷发明旨公告天下太子代皇上御驾亲征,还要你忠勇王与各驿站交代?这不是说在西境这一亩三分地,是他忠勇王宇文甾说了算?

  司寇脸色刷的沉下,他没有料到宇文甾如此嚣张,竟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自己的脸:忠勇王!

  臣在!

  宇文甾抬眼冲着司寇挑衅一笑无声道:雷家!先皇!

  宇文甾!司寇还没来得急说什么堂下的孔泽暴怒,若非旁边的几个文官拉住他都要冲到宇文甾面前,即便如此他依旧瞪着一双浑浊的眼,恨不得立即将他拉出去处死。

  他旁边的人将孔泽扶好,整理朝服上前一步冷静道:忠勇王所言甚是!陛下将西境交与忠勇王,是对您的信任,此次太子亲征欲扬国威,西境竟然毫无准备不说,还造成太子下落不明,此乃忠勇王有负陛下信任,有负朝廷重托。

  说完他转身对着司寇躬身道:陛下,朝廷众臣深知忠勇王对于朝廷的一片忠心,此次太子殿下出事想必也是自责万分,对陛下的信任深感愧疚。陛下,未免忠勇王过份自责臣提议小惩大戒。一来让天下百姓知道朝廷赏罚有度,二来也化解忠勇王的愧疚之情,岂不两全其美!

  一番话说完,大殿之上静悄悄的,一干大臣目瞪口呆的盯着他,就连孔泽与司寇都惊异的瞪着他。

  这个乔御史在朝堂之上素来就有木头桩子的戏称,全因他从不喜多言,与他无关之事也从不参与,今日怎么改了性了。

  乔义怀算辈分可以说是孔泽的记名弟子,木讷不喜多言家境贫寒,按理这样的人与性子不太适合御史言官之职,然而司寇是厌烦朝中一干御史言官捕风捉影的能力,又忌惮其背后的秦家势力,便安插乔义怀在其中。

  乔义怀论背景在孔泽学满天下的情况下,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可以说几乎没有,论性情木讷不多言不该管的事坚决不发一语,但是处事能力绝佳。

  司寇正是看中他这几点让他任职御史用以分化秦家在文官中的影响力。乔义怀果然不负他重望,任职期间对于秦家一脉多有打击,几年下来司寇利用他除了秦家一脉好几个人,安插了几个实干的人,对他司寇还是极为信任的。

  今天乔义怀这番话如果不是司寇亲耳听到,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这个木讷的人说出。

  乔爱卿有何高见?司寇瞟了一眼孔泽见他一副意外加迷茫之色不由和颜悦色道。

  乔义怀腰弯的更低不卑不亢道:陛下与朝廷都知忠勇王对朝廷的忠心,奈何世人不知也曾言忠勇王拥兵西境恐有不臣之心,忠勇王何不借此机会上交兵符以示忠心,当然,我们也知道忠勇王在西境的威信,小臣相信即使没有兵符对忠勇王也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