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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跟我斗那真是抖m了。

  当然也许他是因为最近没有戏拍了,所以才拉着我演的。

  我自嘲的笑了下,我以后再也不奉陪了。

  我也没有义务再陪他们演戏了。我的戏份到此该杀青了。

  我要想想我明天该何去何从呢?

  我才安稳了一个月的工作,我才刚刚熟悉的同事,我才刚刚遇到的

  没有地方,换个地方,给小瑾重新换个幼儿园,给自己重新换个工作?

  还有什么样的工作给我呢?还有什么样的工作比这个好呢?还有什么样的人愿意给我这样的工作呢?

  哈哈,我在这一瞬间才发现我喜欢这里的工作。

  我喜欢这里的所有人,林逸,慧姐还有盛蕴。

  我喜欢他。

  哈哈,原来我那龌龊的心思苍天早已窥见,且鄙视。

  我乌龟似的躲藏着,鸵鸟似的掩盖着,终有一天以这种最不堪的样子爆出来,还没有开始就已结束,活该。

  天生命贱,怨不得别人。

  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第69章

  等警察问话调解之后,我们几个人都互相的点了下头,没有再叙旧的心情了。

  我已经不再是高家的人,所以高家的律师来领高宇的时候只看了我一眼:谢先生,没事吧?

  我朝他笑了下:没事。

  我跟高宇签离婚协议的时候,就是他主持的,离婚稿起草是他,所以他没有义务再管我的闲事了,礼貌的跟我告辞了。

  柯若挺着一个肚子,高宇再胡闹也不想在警局闹,只临走时看了我一眼:你在家里等我!哪儿都不许去!

  我跟他挥了下手,脸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表情。我明天恐怕哪儿也去不了。

  他们走了后,我跟盛蕴面对面的看了眼,盛蕴手插在兜里,我也插着,我不是想学他,我就是没有地方放手了。

  盛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不走?

  我想了想还是跟他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一句对不起没有什么用,我给他惹来的麻烦太大了。

  艺术馆闭馆修整,此后带来的绯闻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据我以往的经验看,但凡与我搭上关系的都不算好。

  我承认我自己是个扫把星。

  盛蕴对我的道歉不置一词,敝了我一眼后便转身走了。他的律师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谢先生,一起吧。

  我站在原地,脚点了下地,还是道:谢谢。

  我没有带口罩,这么出去恐怕会被人围观,影响市容,所以我不得不厚着脸皮搭上了他的车。

  这次陈律师开车,盛蕴坐到了后面,我跟他并排坐着,各坐一头,中间隔着一个空。

  盛蕴不开口,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跟前面的陈律师说:麻烦你把我放到悠然苑小区就可以了。

  陈律师嗯了声:好的,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盛蕴,盛蕴只看着外面,于是他就跟我闲聊:谢先生,这几天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知道他是想跟我说,我不方便再出门了。

  我也笑着道:我就在家里,不出去了。

  看他点头后,我又道:我这次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有需要我出面的,就告诉我。

  盛蕴在这时却突然的道:陈岸,前面靠近公交车站的地方停车。

  我顿了一下,看他,盛蕴还从来没有叫过我这个名字,他叫我都是全称,所以我啊了声,心想,他是要让我在前面下车吗?

  不让我坐了吗?

  但前面的陈律师却答应了:好的,盛先生。

  我看了眼陈律师,又看了眼盛蕴,盛蕴也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陈律师却先笑了:谢先生,我叫陈岸,岸边的岸。

  我把脸扭向了车窗外,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真巧啊。我刚刚以为叫我呢。

  陈律师是很开朗的人,也笑:是啊,巧了,这就是缘分。

  陈律师也是个a,我刚想附和他下的,又把话吞回去了,我现在还是不要跟别人扯上缘分好。

  陈律师在靠近公交车的地方停下了,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是要下车吗?

  我看着盛蕴下车了,于是手也放在的门把手上,但还没有要下的意识,外面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有点儿怯场了。

  盛蕴冷声道:下来啊!

  我一闭眼,把车门打开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做得出,就的敢当!

  不就是坐公交车吗?

  我下了车,正想要去坐公交车的,但是盛蕴却走向了一个诊所。我这才发现车停的位置有个社区门诊。

  等看完鼻子,确定鼻子没有断后,我想笑,那医生确制止了我:别动,不要大笑,也不要做任何太用力的动作,比如擤鼻涕,你都轻点儿,你的鼻子差一点儿就断了。

  我心想,怪不得我喘气都疼呢。幸好高宇那家伙力气不大。

  医生给我在鼻子固定了一个夹子,跟眼镜架似的,夹上去后我跟个猪头一样。

  盛蕴又跟我并排着坐了,但我这次看了他几眼,刚才我以为他不让我坐他的车,但他却带着我看鼻子,这种落差让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