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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4)(1 / 2)





  张振东没想到这个计划,大乐:如此更好了!我爸肯定很高兴。

  高兴他个大头鬼!

  张伯父又不是不认识我!他也没有老到老眼昏花。张振东解释道: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没有伴啊。

  什么叫没伴儿,是没有固定的伴儿吧?

  前天的那个何欢呢?

  张振东被我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点了支烟后切了声:你这人说话就没意思了啊,你以为我乐意找你做伴儿啊,还不是看在咱们多年的情分上。

  画廊里不准抽烟,但这个家伙每次都忘,我把烟灰缸给他端过来道:你可以不用看在情分上的。我对当他的伴儿敬谢不敏。

  张振东吐出一口烟: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挑的吗!

  这都叫什么话,说的我没有人要似的!那天秦朗还要包养我呢!

  我愤愤的道:我是为你着想!你那些伴儿万一以为你转性了、喜欢我这口了呢!

  这些男人一个个都喜欢娇小的!这么一个头发长的不像个男人似的家伙选的伴儿都是!何欢就算是个beta,但是他也是身材娇小的。张振东以往的伴儿都是身材娇小的,我有时候都想给张振东跟他的伴儿比比谁的头发长。

  张振东听了我的话,笑了下,还妩媚的把他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我看着他这个动作打了个激灵,我搓了下胳膊,把他气着了,他看着我道:我可告诉你,那天去盛家的人非常多,特别是各将军夫人,那都是三姑六婆的嘴,你要是没有伴儿,他们指不定怎么看你呢。

  我哼了声,不用他说我都知道,我家倒了,我被高家赶出来了,还带着孩子出来了的,想高攀盛蕴,又被他甩了,每一个都很有话题。

  不过,今年我可以不用去,盛蕴并没有邀请我去。

  所以我好整以暇的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不去参加了。

  张振东挑着眉看我:你不去什么意思?

  看我不说话,他哦了声,跟恍然大悟似的道:你不用怕那些人,你只要当我的伴儿,那些人就不敢说你,我怎么也比高宇强吧。

  我敝了他一眼,他是以为我是没有高宇。

  我不想说盛蕴没有邀请我,这有点儿没面子,虽然以前的时候也没有邀请我,但是以前的时候是默认我可以去的。

  今年不一样了。

  我咳了声把小瑾领出来了:那天我得照顾小瑾,不能去了。

  张振东直接道:这还不好说,一起带着就行了啊!

  我继续道:他晚上睡的早,你们不知道又闹到什么时候。

  张振东也呵呵了声:那就在那睡行了,盛家又不是缺你一个房间。你以前没少在那里睡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以前是没少睡,但是我那时候没有成年,而且是写作业睡着了,趴在桌上睡的。

  我现在是不检点,可我当年没有!

  张振东看我激动,忙安抚道:好,我没别的意思,就问你为什么不跟我去?

  我也反问他:你为什么不带那个何先生呢?

  认识三天,怎么算也是热恋期吧?

  张振东不太自然的吸了口烟:你也知道我那个父亲不同意,上次我带着小容回去,让他拿着扫帚直接给赶出去了,小容回去后就跟我分了。

  哈哈,我毫不厚道的笑了,张振东的生父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他看着张振东那一头长发就够了,张振东为了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轻易不敢回家,回去一次就会被剪秃了。所以上次不是赶小容,而是还给了小容面子,没有把他腿打折。

  我们两个互相嘲讽,前来参观的人都被我们俩吓一跳,今天是周四,人相对的少一些,我把人请到画廊,林逸迎上来后,我就又回到了我的前台位置上。

  张振东还在吞云吐雾,看样子是真上愁。

  我最后跟他说实话道:你刚才也说了,我现在的身份不太好,我爸还在云溪山。我强调的是我谢家倒了的事实,不是因为高宇把我甩了,与前者想比,后者不过是八卦娱乐,茶余饭后的谈资,无所谓。

  张振东果然因为我的话,顿了下,他把烟缓缓的吸了进去,我也把我顾虑的话说出来:而盛伯父生日会有很多的人来,我去了影响不好。

  我说完后,张振东有一会儿没说话,他把那半截烟都抽完后摁在了烟灰缸里,才看着我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每年都会去,今年不去,他们会怎么想呢?盛蕴他爸又在那个位置上。

  这是怕我不去人家会想盛蕴他爸不够大度?影响他盛家的声誉?

  我深吸了口气,张振东抽的烟不知道什么外国牌子,烟味不重,但我还是觉得胸闷,我没有想到我现在处在了一个这么尴尬的境地上,去了怕影响不好,不去又怕别人多想,以前我没有想到我这么有用的。

  任何事情都是两方面的,这句话说的真对。

  如果我家跟盛家的关系好的话,就不用操心这么多事,可就因为关系不好,之前两家就维持着这种表面的礼尚往来,一旦哪天断了,人家就会想那高的一方是不是动了什么手段。

  而盛伯父又是那么一个人,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我就是对他有些本能的打怵,盛蕴在他父亲面前都只要几个字,更何况是我了。

  我想着我在这个画廊里挣的钱要打水漂了,心中一阵肉疼。

  当然我知道盛蕴的父亲并不需要我的礼物,但是我总不好空着手去。

  算了,就当我还给盛蕴了,我在他的艺术馆里挣的钱跟不义之财一样。

  张振东看我不说话了,微微勾了下嘴角道:我也讨厌这些虚头巴脑的面子上的事,要不是我爸逼着我去,我也不想去,就连盛蕴他自己的亲儿子他都不想去。但没有办法啊,一年就这么一次,去吧。以前也就能在这聚会上见见你。

  说的跟我多么难见一样,我们不还年终聚过一次吗?

  张振东比我想的远,看样子这些年也不只是混着玩了。生在那个环境里,耳濡目染也会啊,是我嫁入高家傻了四年。

  我想深吸了口气又被他的烟味给堵回来了,我挥手把烟味赶走,看着他问:我跟着你去确定不会被你爸赶出来?

  我得确定下,我的面子没有比他的小容好,他爸该打还得打他吧,要是打起来我多丢人,我已经够丢人的了。

  张振东笑了下:放心吧,只要是你去的话,就不会的!

  我狐疑的看着他:我这么好?

  张振东咳了声道:我带着你去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跟他们说,你看,谢沉安不也是单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