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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解剖尸体 搞青霉素(1 / 2)

第九十九章 解剖尸体 搞青霉素

第九十九章 解剖尸体 搞青霉素

在家里黄玉坤跟张知木说起安排这些老弱伤病的俘虏时,张知木突然想到轮椅的事,“我让他们做了一些轮椅,他们送到荣军院去没有?”

黄玉坤说:“刚刚送了一批,有些还可以用手摇着自己走的,实在是太好了。这些天,我让那些手还好用的伤员就在院里练练。可是他们非要出去上街不可。是我发火了,他们才同意再练几天再说。我想等他们练好了,再让他们出去。”

张知木说:“那些自己摇不了的伤员,你们也要组织人推着他们逛逛街。伤员们总是憋在荣军院里,有再好的吃喝,时间长了都不行。我们照顾好他们,对士兵都是很大的安慰。”

“行啊!他们的护理员也愿意推他们出去逛逛,不然的话,护理员也出不去。有些恢复好的,我尽量给他们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黄玉坤说。

张知木点点头说:“受伤的士兵最怕没人关心他们。小青你们没事儿的时候,组织同学们常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叔叔们。以后我们窑岗的道路,也要建的尽量能让轮椅通行。”

“好吧!”答应着,小青又问:“舅舅,我这里的仗都打完了,啥时候能开学啊?”

小虎也着急问:“我也想早点儿上学,学校啥时候开学啊?舅舅你说过,我上学的时候要送给我一辆我能骑的自行车,别忘了。”

张知木说:“快了!有些地方的同学还不能到来。等他们那里都能出来上学了,学校就开学。小虎的自行车舅舅没忘,耐心等几天,学校开学了。你的自行车就来了。”

小虎和小青都乐了。

张知木说:“我让人做了两个喇叭,有时间我教你们俩吹喇叭。”

小青和小虎又高兴了,小虎问:“喇叭在哪呢?”

张知木说:“这两天就做好,是用铜做的。以后你们学会了,要教给你们的同学们,以后配合大鼓合铜镲,你们可以搞一个军乐队。”

小青和小虎虽然不懂啥叫军乐队,可他们知道既然是舅舅家说的,就会是好事儿。两个孩子缠着张知木给他们讲啥事军乐队。

原来张知木见到陆琪他们有几个人,在帮忙制作铜锣和铜镲,突然想到前世时的军号。就画了个样子让他们制作。他们说制作直通喇叭容易,敲打完焊上就行。可是要弯成两个弯儿,圆筒就扁了,不好弄。张知木告诉他们说:“你们把圆筒喇叭做好后,里面装上沙子,两头堵上,再崴弯儿就不会扁了。”

张知木的话让他们一下子就开窍了。张知木是想给军队多弄几把军号,军队有了这样的军号,好多指令就容易传达了。

张知木和阎伯驹在指挥中心看着陈玉峰他们发来的战报的时候,“神手张”张本贵和张炳臣来了。看得出来,张本贵脸色很不好。

张知木让坐之后,问:“张伯,怎么啦!脸色不好?”

张本贵叹口气,指着张炳臣说:“你问问这个混蛋吧。”

张炳臣看了阎伯驹一眼,欲言又止。

张知木有点明白了,师徒二人有矛盾了,还是件不好说的事儿,“炳臣,阎伯也是见多识广的人,没啥不能当着阎伯讲的。你就说吧!”

张炳臣说:“我我,我从战场上,弄回来了几具尸体解剖,让师傅看见,他就生气了。”

张本贵气的语无伦次的说:“你,你们看,我们行医之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呢。不管怎么样,不论啥样的人,人死了都要敬几分。我们怎么能把人家都像杀猪一样给大卸八块的。这是作孽啊!我说他。可是他还有理,说是张总让他们干的,我来问问是不是张总让他们干的?”

张知木听师徒两人的话,哈哈大笑说:“张伯,没错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看见张本贵惊得嘴有些合不上了,张知木说:“张伯,别激动。你听我说说道理。我们做医生的,如果对人本身都不了解,怎么能治好病呢?所以我告诉张炳臣,一个医生必须要有医学解剖的经历。这样一个医生才能对人有比较全面的认识。医生不但要对好人的尸体有认识,还要对得了不同病症的尸体进行解剖,以了解他们的区别。这样我们才能想出办法进行治疗。”

张本贵听到张知木的话,很生气说:“胡说,我们医生治病靠的是望闻问切,从来没有听说,还要把死人尸体割开看着能治病。”

张知木没生气,问:“张伯,你遇到的病人,有多少是因为确定不了病因而不治的?”

张本贵说:“那就太多了。我们医生,能治得病也有限。”

“就是啊,张伯。由于我们不了解我们的身体,以至于许多病情,我们确定不了病因。所以我们必须比起我们的前人有所突破才行。”张知木说。

这时候张本贵知道的确是张知木支持张炳臣做的,气也消了,说:“你说的我反正是不懂。这件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看还有谁敢让你瞧病。”

张知木说:“就连张伯你老人家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儿,外面的人更接受不了。我看这件事儿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儿?”

张炳臣说:“我的那几个助手都知道,他们帮着我做的。不过他们指定不会说出去。我们是一是大意,让师傅看见了冰柜了的尸体。”

“你快别说了,我看见你们那些东西就吐个不停。你一说,我又要吐。”张本贵摆着手制止张炳臣再说下去。

张炳臣说:“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吐个够,过这关就好了。其实我们从战场上抢救下来的伤员,死在我们手里的还少吗?看透了就好了。”张炳臣说。

张本贵说:“你组织人,把我们窑岗那些没种牛痘的都给种上牛痘才是正事儿。”

“我已经安排人做这件事儿了。我还想给我们整个山西人都种上牛痘呢。”张炳臣说,“不过需要窑岗的领导们下令才行。”

张知木说:“窑岗这边的我们可以下令,如果想在窑岗常住的必须种牛痘,否则赶出窑岗去。不过我们也应该把种牛痘的事儿宣传好。我想大家都理解了之后,会同意的。”张知木说。

阎伯驹说:“种牛痘这件事儿,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要种。至于全山西人,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事儿,要慢慢的来。”

张本贵说:“张总,我不是不能接受新事物。这段时间,我看了那个显微镜底下的细菌,可把我给吓坏了。原来有时候人把弄死的竟然是那么小的东西。所以我现在给病人治病前,一定会把手好好的洗干净。生怕手上的细菌传染给病人。还有,你们弄的那个血型,我也觉得太神奇了。原来人还有四种不同的血型,真的也开眼界。原来有些人流血多了,还可以用别人的血救命。对了还不能乱输血。”

张知木乘机说:“张伯,以后我们把人的身体搞清楚了之后,我们会找到好多救人的办法。”

这回张本贵没有吱声。

张知木知道,张本贵已经有些接受了自己的看法,可是一下子转不过过来,为了转移一下尴尬,问:“张伯,经过这几次大仗,那个田七做的止血药,效果怎么样?”

这下子张本贵来了精神,说:“效果不错,比以前我家祖传的金枪药都好用。看来这用田七做君药的金枪药是我遇到的最好的金枪药。这几次仗打下来,救了不少人啊。”

说完,张本贵看了张炳臣一眼,很满意的说:“炳臣他们的外伤缝合的手法也锻炼的不错,我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也没有他们这么快的手法。最主要的是,他们下手一点不犹豫,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我带来的那些弟子,在这一点上就差的太远了。所以他们连死人都敢割开看看。我那些弟子,你让他们干,他们也不敢干。”

张炳臣说:“师傅,你老人家不知道,上了几次战场就啥也不怕了。就说缝合吧,我们在医院里遇到一个病人,缝合前要仔细看看,从哪里下手,缝几针效果好一些。可是到了战场上,你身后一排嗷嗷叫唤等着救治的伤员,你不可能一个个慢慢的缝合,你手法快一点儿,可能就多救几条性命。再说了在战场死人看多了,也就啥也不怕。特别是我带的那十几人,刚上战场也是吐得一塌糊涂,可是吐完还得救人。经过这样一次就过关了。我的那些师兄弟们没经过这样的事儿,师傅也别怪他们。”

张知木更关心的是,张炳臣他们的青霉素有没有啥进展,当然张知木知道,就凭张炳臣他们目前的水平和条件是不可能有突破的,不过着目标不能放弃,问:“炳臣,你们的青霉素研究的进展怎么样?”

“说起来就上火,一点进展也没有。不过我们用培养基,连续培养了很多代青霉菌了,最近还用玉米粉培养成功。我们也用青霉菌,放到别的细菌培养基上,杀菌效果的确好。就是不知道怎么用这东西治病。”张炳臣说。

张知木对青霉素的了解也不多,记得小的时候到卫生所打针,那时候打青霉素非常疼,后来再打青霉素就不那么疼。卫生所的大夫说,原来打的是青霉素钾,现在用的青霉素钠。青霉素钠就没有青霉素钾疼,而且还可以放心的进行静脉点滴,以前的青霉素钾,要是进行静脉点滴的容易造成高血钾,对心脏不好,弄不好要死人的。青霉素钠就没事儿。

张知木看见张本贵也看着自己,显然对这件事儿十分的感兴趣,说:“你看,你们这些都是进展嘛。这样的事儿,一个人要是一辈子能搞成一件那就是不得了了。其实,不是青霉菌本身能杀菌,而是青霉素的分泌物有抑制细胞壁的合成的作用,而我们人没有细胞壁,细菌有细胞壁,这样这东西对人没有害,却能阻止细菌繁殖。不过这些青霉素要分离出来,你们可以考虑用钾盐的形式进行分离。我看这件事我们应该去找清风子他们一起来搞,由他们配合你们搞分离工作。”

张炳臣说:“如果能这样可太好了,我们一群人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这么大的事儿,还不抓紧办,你们还等什么?在这里议论有啥用?”张本贵还是个急性子。

“你这老东西,多大年纪了,还是猴急!”阎伯驹笑着说。

“张伯教训的是。我看阎伯,你就在这里值班儿,我带着他们去学院找清风子。”张知木说。

三个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