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么说，她在苍梧秘境这几天，是和你在一起？”

“是。”

“她下口的人，竟然是你！”魅离歌一声冷笑。

“渡灵之时，我可没碰她的嘴。”

刹那间，紫眸凝聚前所未有的厉光。

他瞬移至百里空城身前，眸光如雷如电，似乎要将他捻作尘土。

就在这一刻，百里空城再度启唇，“我灵力有损，撑到现在已是不易，醋意能不能待会儿再浇？”

魅离歌本要出手，却在这时暂了停。

他想起赶来苍梧秘境的原因！

是他在冲击灵圣的最后一刻，心神忽而一震。

当时险些晋阶失败，他以为是玖儿出事。

如今看来。

许有隐情。

一颗圣品离陨丹射入他的口中，魅离歌气势压人，“你最好说清楚。”

待到百里空城消化丹效，精神好了些，再度睁开眼，“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问我什么？”

他推动轮椅离开，所过之处，不知撒下什么，地上的尸体，连同血气，全部消失。

连空气中的血腥气味，都消散了。

背对着月光，百里空城瞥向魅离歌，“我什么都没做，你却能寻到此地，到底因为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两人相视片刻。

谁也没再出声。

魅离歌蓦然转身，消失于夜色中。

前世的七窍玲珑心，万化分身决，他以为，与这一世的他无关。

此刻，他很想将胸膛剖开看看，属于他的那颗心，是不是完整的。

他离开，不是不想知道答案。

而是，他怕自己忍不住杀了百里空城，去验证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