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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话 歃血为盟(2 / 2)

「前面的话我懂…但是…后面的“考验”是什么?」宗无痕看见师父出现这样的表情,当下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呵…」拾仔依然只有苦笑。

「考验开始…呃…不是!应该是…歃血为盟…开始吧!」罗伯特喊道。

然后,韩灵枢把鸡汤,倒进了温素问手中的那个碗。然后她把锅子放到石桌上,盖好,才拿起了石桌上的那把小刀。

然后,从拾仔开始,韩灵枢拿起拾仔的左手,在拾仔无名指上,轻轻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挤出了一小滴血,把血滴到了温素问手中的那碗鸡汤中。

「咳咳…因为他先前中毒,怕他余毒未清,所以一小滴,意思意思足矣!」罗伯特补充道。

然后轮到宗无痕了,韩灵枢说了一句“冒犯了!”便一下子抓起宗无痕的右手,在他手腕处划了一刀!

「啊?」宗无痕一下子被吓到了!就在他发呆的时间,温素问把他的血「哗啦哗啦!」地完全接到鸡汤中。

「咦?韩姑娘!你…你这是放血…不是滴血吧?」冯昴看着碗中本来就只有一口的鸡汤,此时加上从宗无痕手腕处流出的血液,已经快半碗了…

幸好,很快,小恒就带着止血的药过来,从韩灵枢手中接过宗无痕的右手,开始为宗无痕止血。

「啊?到我了吗?…诶?……」冯昴还来不及叫,就被韩灵枢手起刀落,从他手腕上划了一刀…

血滴入温素问手中的碗里头,但是没流多少,冯昴的手腕就不滴血了。

宗无痕、韩灵枢和温素问三人同时「「「咦?」」」了一声。

拾仔则「哦?」了一声。

「是“纯阳”体质吧?」老陈的声音传出。

「噢!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不止如此,他是“纯阳体”的“光灵子”!」老布补充说明道。

「什么?」老乔惊叫起来。

「他可是冯昌的儿子啊!」南宫泰笑道。

「喂!韩丫头!听到了没?多放一点!你相公正好需要补血!他的血可是极品啊!」珍妮花喊道。

韩灵枢听见“相公”二字,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嗖!嗖!」两刀,再次划破了冯昴的手腕。

「我……」冯昴这次不是忘记叫,而是想骂脏话,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听见珍妮花说拾仔需要补血,马上就明白刚才罗伯特说的“考验”就是指这个了!

血,不一会又止住了。于是,韩灵枢又来回补上两刀…就这样,重复了三次,才把那个碗盛满了血。

小恒想上前为冯昴包扎伤口,但是当她拿起风貌手腕的时候,之前的伤口已经变成了红印,最后两道伤口,也正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

「喔…老布!老陈!老乔!你们晚上留在这里吗?」拾仔看着冯昴的手腕,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们可以留下来的…对吧?师兄?」老陈问老易道。

老易回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便说道:「肯定回不去了!本来今天就打算回巴布鲁的了,是接到老东西的邀请函,才到这的…老东西!还有客房吧?」

「宴客的地方少!但是客房还是够的!」东城回答道。

「小孩!听到了?我们师兄弟留下来!有什么事?」老陈问拾仔道。

「我想请教一些关于“灵力”的知识!」拾仔回答道。

此话一出,老乔与珍妮花说了两句悄悄话,便答应留下来。老布则表示,他可以晚点回家。北堂扶煊也向东城表示,他想参加这个活动,请求留下。

东城便回答:「客房很多!都可以留下!假如真不够,还可以选择拼房!」

「咳!咳!打搅一下各位谈话,我想歃血为盟的最后阶段,要开始了!」罗伯特干咳了两声,高声叫道。

“好!”作为见证人的众人,齐声回答之后,一同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小酒杯;看着冯昴喝了一口血,然后到宗无痕,最后由拾仔喝下了剩下的满满一碗血,三人一起高举手中的碗之后;众人也干了手中的酒,高举着小酒杯。

「礼成!」

随着罗伯特宣布“礼成”之后,众人纷纷把小酒杯摔在地上,在「乒呤乓啷…」的摔杯子声中,拾仔、宗无痕和冯昴,他们口中念念有词,也把他们一起高举的那个碗,给摔了!

由于小恒和两个医馆学徒,要开始打扫凉亭中满地的碎片。因此众人都走出了凉亭,在内院中纷纷上前恭喜三人。

「阿宗,你们那个金额究竟是什么?」北堂扶煊

「呃…」宗无痕

「哦!这个金额其实是我们的存款!」拾仔

「这不可能吧?冯少城主可是半坡的少城主!怎么可能只有一百五十金币的存款?」北堂扶煊

「北堂大人!我们说的可是个人存款!他一个少城主,吃喝玩乐耍,都是用他爹的!个人存款只有一百五十个金币,已经算多的了!假如你不相信,我们两个背对着你,请南宫大人看着我们,你去问他!?」拾仔说完,指了指远处被东城带着和老医者们相互认识的冯昴,笑道。

「我看行!」南宫泰对北堂扶煊道。

「好吧…」北堂扶煊说完,便走向了冯昴。

「来!两位!恭喜了!不如我们去喝上几杯?」南宫泰一手搂住拾仔,一手搂住宗无痕,走向了田中真、罗伯特和老乔夫妇那边。

「我只能喝鸡汤…病患…」拾仔苦笑道。

「叽…你们两个怎么被“拐”过来了?北堂呢?呃…」田中真抱着先前结拜用的那坛酒,略带酒意地问道。

「他去找人聊天去了!」南宫泰

「嘿!小子!认识你这么多年了!真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除了以前知道的那个代号,就刚才听你报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呃…年纪大了…又忘事了…」罗伯特

就罗伯特患有“健忘症”一事,宗无痕拉着珍妮花夫妇和田中真,走开了。

拾仔则回答罗伯特道:「大叔!我就叫拾仔啊!我是孤儿,没有姓氏!我从小在哪长大,你是知道的!在那里根本不需要名字!这名字是我在婴儿时期,被救下我的爷爷给取的名字。小时候我以为我的名字就字面的意思“拾取回来的孩子”!」

「嗯!确实!我们南方人都把“小孩子”,叫做“细路仔”的!」罗伯特

「你不是说那只是小时候吗?那现在呢?」南宫泰

「长大之后,我觉得爷爷为我取的这个名字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拾”字是南部唯族的写法,在西部的巴布鲁和北部都是写作“10”,西部的卡瑟和东部是写作“ten”,至于你们在奥,是“十”以及“癸”!」拾仔

「呃…你是想说…你名字除了有“拾取”的意思,还有“十”这个数字的意思?」南宫泰

「是的!」拾仔

「对了!你的瞳色很特别嘛!」南宫泰忽然问道。

「哦?大概是我亲生父母其中一方是在奥人氏,和大人同族吧?我是孤儿,所以真不清楚…」拾仔

「哦!…」南宫泰

「是吧?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呢!还以为你家丢的孩子!」罗伯特

「哦?…」南宫泰

「喔!北堂大人回来啦?」拾仔

「呵呵…」北堂扶煊

「怎样?」拾仔

「他说是他早些年在我们在奥上学的时候,外出打工存的存款…因为有纪念价值,所以存起来了。」北堂扶

「原来如此!」拾仔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