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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毛驴的乱伦人生】(08)(2 / 2)

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

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

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抬着

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

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王雪琴也抽泣起

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

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

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

惜。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

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

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

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

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

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

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王雪琴的样子似乎

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

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平

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

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

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

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

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

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

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

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

黄瓜。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

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吕更民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

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吕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

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吕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气无力地撇开,见吕更民

退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吕阳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更加靠近一点,脑袋头贴在了墙壁上,口干舌燥得

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

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看姐姐也扒着墙缝认真地看着,而她的一

只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时吕贞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着身子,一条胳膊压着吕阳肩膀,身子紧紧贴靠着吕阳的后背,浑身发热,吕

阳都感到了异样。

看吕贞贞目不转睛地看着,吕阳也顾不上许多,重趴着墙缝继续看,却见爹

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

吕更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王雪琴又说:

「舔着香不?」。

吕更民闷着点头,

「别的野男人搞过,又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吕更民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

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

吕更民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

她下面舔着,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王雪琴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吕更

民的头也被她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

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吕更民的肩膀,脚在后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吕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王雪琴

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头堵住,

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

喘息。

吕贞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吕贞贞晕头涨脑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爱干这事儿,原来这么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吕贞贞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王雪琴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

两只脚猛地从吕更民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

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头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

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吕贞贞腿软心颤,软弱无力地匍匐在

了吕阳身上,就势倚着弟弟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吕阳也顾不上身上压着的姐姐,一边用手撸着自己倔强坚挺的阳具,一边认

真地看着。

只听见王雪琴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王雪琴倒弓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把吕更民的头颅夹在双腿中间,吕更民伸

着舌头肆意地舔舐着,也跟着她的律动而律动。

扑通一声,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个魂魄像是飞走了,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

了,体内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此刻吕阳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姐姐,她已经软绵绵的压在了自己背上。吕阳顺

势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