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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营业第66节(2 / 2)


  在柳文渊的协助下,谢景元勉强起身趴在了旁边的躺椅上,看着铁柱换床单。

  等铁柱把床单拿出来,谢景元立刻不满意起来:“怎么是新的?这军营里用新的多浪费?”

  铁柱见柳文渊在这里,只能委婉道:“景元,新的好,新的耐磨损,还能用的久。”

  谢景元见柳文渊在这里,也不好多说,等铁柱换完床单,他直接把自己摔到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上。

  才晒过的枕套,上面似乎还有太阳的味道,软软的,香香的。他用脸蹭了蹭那朵牡丹花,眯起眼睛,脸上还带着笑,压根看不出来他昨儿才挨了四十军棍。

  柳文渊看着那上面的牡丹,一眼就认出那是妹妹的东西。他的眼神在谢景元身上掠过,见他眯着眼睛躺在那里享受,忍住了想打他的冲动。

  谢景元又用脸蹭了蹭枕套,柳文渊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气得转身就往外去:“我去帮你看看外面的事情。”

  等柳文渊出去后,铁柱悄声问道:“景元,你以后不好再得罪柳大爷的。”

  谢景元睁开一只眼睛:“怎么,难道还要我把他供起来?”

  铁柱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年纪比你大,往后你还得叫他一声大哥的,总得敬重一些。”

  谢景元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蠢材,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服软。我又没做错什么,带他升官还不好?再说了,我哪里不敬重他了?我昨儿可是替他挨了二十棍子。”

  铁柱撇嘴:“你算了吧,你就是想使苦肉计。”

  谢景元呸一声:“你就晓得说我,你见到一啸他妹妹怎么也跟避鼠猫一样。”

  铁柱急了:“景元你可别瞎说,韩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你看她瘦得一阵风能吹跑,那眼神飘过来就跟刀子一样吓人。”

  谢景元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没出息,她瘦成那个样子你还怕她。你怕什么,是不是你对一啸不好,怕人家妹妹找你麻烦。”

  铁柱哼哼两声:“你就笑吧,回头我不教那胖小子了,你去教吧,他妹妹忒吓人,也就你能镇得住。”

  这边主仆两个在贫嘴,柳翩翩在家里忙得脚不沾地。

  夏天要来了,她要给谢景元做衣裳,他特别费衣服。料子太好了怕招人眼,料子差了不结实。

  眼见着她每天把自己弄得忙忙碌碌,吴氏有些担心,把徐氏叫过去问话。

  “大郎媳妇,翩翩这回去景元家里住了一阵子,你心里怎么想的?”

  徐氏摸了摸女儿的头:“去跟妹妹玩。”

  魏氏一大早把孙女丹姐儿送了过来,芙姐儿蹬蹬蹬跑去跟妹妹玩。

  徐氏悄悄对魏氏道:“祖母急什么,妹妹万事心里比我有成算,她会处理好的。”

  吴氏叹一口气:“你看她最近忙得,做衣裳、画画、练字,给谨言写文章,一天到晚没个闲的。”

  徐氏笑了笑:“祖母,忙起来就不会担心啊。”

  吴氏笑骂道:“做嫂子的,还开妹妹的玩笑。”

  徐氏继续道:“祖母别担心,过几天说不定就能回来呢。我估计没多大事儿,不然铁柱不可能每天回来还笑眯眯的。要我说啊,谢兄弟这一顿军棍也不算白挨,正好试一试妹妹的心。若是真的有意,看看谢兄弟怎么表示。要是没意,不如早点撕掳开。”

  吴氏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翩翩这孩子虽然退过两次亲事,人却没开窍,也就得景元这样的来磨一磨她。我就担心外头人知道后说些闲言碎语,到时候她为了避嫌,又要让开。”

  徐氏劝吴氏:“祖母别担心,家里的人嘴巴都紧。”

  吴氏看了一眼隔壁:“谨言这孩子还是不肯死心,裴太太近来都不来我们家了。”

  徐氏苦笑:“这也没办法,我们也希望谨言早点想开,他自己钻牛角尖,天天来跟妹妹讨教学问,那文章一篇一篇地写给他,他来得更勤了。看吧,等谢兄弟回来,这两个人怕是又得争起来。”

  吴氏听到这话后反而笑起来:“小孩子的事儿真是有意思,以前总觉得这个不符合规矩,现在想想,年轻时若是日子波澜不惊,到老了时想想,这辈子活得真是不值得。都说翩翩无福,我到觉得她是个有福气的人,她经历过我们没经历过的事情,遇到有趣的人,还有个执拗的人。”

  徐氏低头笑:“祖母,这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您老换了个人呢。”

  吴氏笑着用拐杖磕了磕地面:“你祖父这个老不死的,昨儿晚上还跟我嘟囔,说景元这孩子不规矩。呸,小孩子家家的难道个个都要跟他个死老头子一样。”

  等柳翩翩带着月升一起做完六套夏衫、四双鞋、两对枕套一堆东西,大半个月已经过去了。

  她从刚开始的担忧到心里渐渐平静,铁柱每天都会回来拿东西,带来的消息也越来越好,少爷能下床了,少爷能走了,少爷今儿去军营了,少爷今儿还与人比试了。

  时间已经到了四月底,端午节快要来了。

  一大早,柳翩翩吃过早饭后就带着几个妹妹进了房,几人一起编五彩丝线、做五毒荷包,这些都要提前准备好,等到端午节当日怕是来不及。

  柳文洁开玩笑:“大姐姐,你近来都要变成绣娘了。”

  柳翩翩可不饶她:“四妹妹,等会儿你去外头看看,今日韩婶子来不来。”韩太太前几日说要给柳文洁说个婆家,被姐妹几个听到了。吴氏不置可否,柳家毕竟曾经是顶级阀门,如今虽然落魄了,韩太太说的那小吏人家的孩子,吴氏有些看不上,柳文洁就更不稀罕了。

  柳文洁呸一声:“自己有了好人,就开始笑话我们。”

  柳翩翩一边飞针走秀一边跟妹妹们说闲话:“韩大嫂这才进门几天就想分家,看来不简单呢。”

  柳文洁神神秘秘道:“我听一梅说,韩大嫂把韩大哥治得服服帖帖。”

  柳翩翩笑起来:“这个倒无妨,但才进门就要分家,怕不是个傻子。回头有了孩子谁给她带,家里有婆母和小姑子,总能搭把手。”

  柳文贞插了一句:“可不就是,我听嘉言说,裴婶子以前不得婆婆喜欢,没人给她带孩子,她肩上背一个,手里拉一个,还要干活。后来裴大哥大一点,能带弟弟妹妹,这才好点。”

  柳翩翩脸上笑得云淡风轻:“谨言跟大哥一样,是个好兄长,总能照顾到底下的弟弟妹妹。”

  柳文贞笑起来:“可不就是,嘉言说裴大哥立志要去考个举人光耀门楣,每天读书读到半夜。”

  柳翩翩脸上的笑更盛了,不是她多疑,她发现柳文贞近来特别关注裴谨言。且她每天都去隔壁找裴嘉言玩耍,更有机会接触裴家的事情。

  别看柳文贞年纪小,但她画画的水平不比柳翩翩差多少,只是写字的水平一般,且是二房庶女,所以没有柳翩翩这样显眼。

  因着她也会画画,偶尔也能跟裴谨言说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