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墙上的山羊头。和聂熙上次看到它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

  旁边的柜子聂熙也一个一个打开抽屉看了，里面都是空的。

  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

  聂熙趴在地上观察起了地板上的痕迹。

  他记得就是在这块地方被他打破，从而发现了装着茵库伯斯的项链。他的指甲沿着这块地板的边缘缝隙细细摸索，果然发现了一块更深的缝隙。

  聂熙把手中的银质小刀插入了这条地板缝隙，撬了起来。

  以为至少能看见项链的聂熙愣住了。

  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既然隔层存在，说明这里也应该是放置项链的地方，为什么这里面没有东西？

  聂熙直起腰，再次打量起了这一层楼。

  如果日记里说的是真的，那么这里是马琳祭祀的地方。马琳是向谁祭祀呢，她只是普通的基督徒？还是……祭祀着别的什么东西呢？

  聂熙回头看向墙壁上的那个羊头。

  他拿到这个雕像的实物那一天他就仔细打量过。这个羊头像就是一尊普通的实心铜像，而且它的背面自己也看过，平滑的断面，留着四个固定的螺孔。

  如果不是雕像本身有问题，只是一个迷惑人视线的话，真正的祭祀对象在哪呢？毕竟祭坛就在这里，被祭祀的对象不会太远。而且马琳是个女人，如果那样东西特别庞大或者难以移动的话，她搬动起来会很费劲，而且按她经常性的祭祀情况来看，如果动静很大，他姥爷不会偶然才上去看一次。

  聂熙拿起祭坛上的灯盏和碗仔细看了，甚至把羊头四周的缝隙都摸了一遍，但依然一无所获。

  在哪……

  聂熙的视线定定的看着手下洁白的桌布，出神的想了一会儿。

  突然，聂熙心中一动，弯下腰把桌布掀了起来。

  桌布下是孤零零的四个桌腿，甚至桌板底下聂熙都看了，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真的找不到了……

  这个梦境的突破口他想不明白。

  他是不是要干脆拿着刀下去和那个很像他妈妈的女人拼命呢？

  聂熙蹲在桌角，有点气馁的想道。

  就在这个时候，通往阁楼的楼梯响了起来。咯噔咯噔的声音，就像是高跟鞋的主人正在轻快的上楼。

  聂熙本来就正想着要和对方拼了，这个家伙的突然出现，使他几乎就直接冲了出去。

  但是对方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他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