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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2 / 2)

  怎么了?领航员一句话没有问出,身体便猛地一倾,他这句话也不用再问了。飞行器迅速地向下坠落,飞行员竭力保持平衡,最后实在无法控制飞行器了,只能拉着领航员跳了伞。

  我操,这群人真是飞行员摘下自己头上的头盔,还带信号干扰轰炸机的?真不讲究!

  别动!还没等他骂完,鲸落三个人就围了上来,大翅端着一把冲锋枪哒哒哒一串子弹打在他身前的土地上。

  抱头,蹲下!海葵把重机枪扔下上来一脚踹倒领航员,把领航员的个人终端给下了。

  飞行员扶了一把领航员,瞪圆了眼:你个暴力狂,别踹他!他是向导!

  甩了一把马尾,海葵又上来踹了他一脚:谁还不是个向导了?

  一个向导居然这么暴力他嘟哝着扶着领航员蹲在地上手背在背后抱起了头。

  没见过世面就闭嘴。海葵一脚迈进飞行器里,过了一会儿探出头来对八爪喊道,八爪!你快来看看这玩意儿怎么开!

  八爪应了一声:来了!我来试试。说完他走进驾驶室,飞行器外只留下一个大翅、倒霉飞行员和他的领航员。

  大翅脾气要比海葵好很多,他面带歉意地笑着:对不起啊两位,我们现在实在是需要一架飞行器,惊扰两位了。还得麻烦两位再配合一下。

  八爪在飞行器里鼓捣两下,直接用自己的权限覆盖了之前飞行员的权限,点开启动键,飞行器颤悠悠地升空。海葵从飞行器窗口探出头来:大翅,快点!我们去跃迁轨道抢飞船。

  来了。大翅一把抓住飞行器上降下来的软梯,三两下爬到顶上,一缩身便进了舱内。

  地面上只留下两个靠着树木站立的人影。

  你没事吧?飞行员扬了扬头,让自己倚得舒服了点。

  没事。

  我早说过鲸落的人就是一群兵痞,他们不给人活路啊。他挣了挣身上的绳子,捆得死紧的绳子动了两下,绳结处系得更紧了。

  你别动。领航员喘息一声,他用的是水手结,越挣扎越紧。

  那咱们总不能等轰炸吧。

  呼,领航员呼出了一口气,不会,这次轰炸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是地毯式排查,我们等着人来救我们吧。

  你说,他们有什么急事能把训练都丢下不管啊?连报告都不打,他们也不怕让首长发现了加训。

  加训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吧。

  横不能是去救人?有什么人能让他们急着去救啊?

  谁知道呢?

  你们刚刚说什么?邓局的脑门上泛着光,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劲儿来,你们再说一次。

  邓哥赵燕山往前迈了一步,递过去一杯水。

  邓春旭下嘴唇都抖得不行,接过水来猛喝了一大口:你别叫我邓哥,我不该他又压下一口水才继续说道,在哪?

  什么在哪啊?

  我问季西风他们两个!你们是在哪儿遇的险?现在他们在哪儿?有没有军队去找过他们?

  有赵燕山嗫嚅着说,但是没找到。

  没找到?!一个联盟少校一个研究组组长就这么着被咱们星际安全保护局弄丢了呗?邓春旭头上的那几根毛又飞了起来,蹲在他办公桌上的猴子呲了呲牙,一爪子伸过去挠了赵燕山一下,你们是要把我送上军事法庭吗?

  赵燕山没敢说话,只是撇了撇嘴,心想:我差点也回不来,你以为我想呢?

  还有那个季西风,他以为他是谁啊,就这么大胆?连严组长也给拐走了?

  是严组长自己跟上去的。张蔷小声说了一句。

  她这一说不要紧,邓春旭气得差点跳起来,手指头差点没怼进她嘴里:你还有脸说?当时他们要留在D06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拦着?

  我拦了,没用啊。

  你们气死我得了。邓春旭无奈地坐下,跟首都星联系,就说季西风和严组长遇险,至今下落不明。

  就在办公室里的气氛逐渐凝重下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报告!

  什么事?

  理着精致发型的小文员先是探了个头出来,问了一句:局长您有时间吗?

  有事说事,邓春旭不耐烦地回了她一句,没事少在我面前晃悠。你看看你整的那个头,花里胡哨的,回头剃了去。

  小文员委屈地小步挪了进来,抱着文件本大声地说:报告邓局,联盟少校季西风请求会见!

  话音未落,一身军装的季西风就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身穿白大褂的严远洲还有三个浑身是泥的鲸落队员。

  三个人都是满身杀气,一个个的左肩挎着一排子弹,右肩背着一串炸弹。

  海葵装备最重,一挺重机枪被她肢解成了几部分左右扛着,一走起来零部件与零部件相互撞击,叮咚作响,倒像是另一种环佩叮当。星际安全保护局的人见了她都绕着她走,偏偏她跟个傻姑娘似的,见人就笑,逢人招手,像谁都跟她相识似的。

  季西风站定在邓春旭面前,啪地一声敬了个军礼:报告邓局,A33星星际安全保护局临时小队全舰生还,请局长指示。

  邓春旭之前这一脸怒气还没下去,错愕地看着他们一行五人都挤进了他这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再加上之前的赵燕山、张蔷还有那个小文员,九个人把他的办公室挤得是满满当当,水泄不通。

  还有个满脸是泥的傻姑娘在最后面,背着一身叮叮当当的零部件,关上门第一句话问了句:有水喝吗?

  邓春旭扶了扶额头,差点没犯病,心道我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怎么这辈子还能遇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