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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2)

  你见过世面,那你见过有人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私有能源吗?

  我没有八爪扶了扶眼睛,但我见过首都杨家是什么样的, 严家跟杨家齐名,想想也不会差。严组长可是严家的儿子,说他们家手握联盟一半的财富也不为过。

  另一边, 季西风也在惊讶,他在严远洲的手背上写道:这么多?

  严远洲:这样才能喝住那些竞价者。

  台上的主持人也愣了一下, 但到底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率先反应过:五万吨第一次,五万吨第二次,五万吨第三次!

  主持人喊过三次,交易落定。会场中响起了主持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掌声,掌声响了两秒,会场四周才陆续有人鼓掌回应。

  让我们恭喜五号桌这位先生拍得今晚的压轴拍品!由于生物的特殊性,黑市允许这位先生在离开黑市之前结清钱款,如果在这位先生离开黑市之前拍品已经死亡的话,那黑市只抽取佣金,不收取钱款。

  八爪皱了皱眉,问道:黑市是不是傻?要是有人偷偷进去把那玩意杀了,那黑市岂不是得赔偿卖家了?

  黑市才不傻。海葵撇撇嘴,黑市只提供交易平台,注意了是只提供交易平台,商品的安全都是卖家自己保证的。卖家自己没看好,导致自己没东西交给买家了,关黑市什么事?

  说话间,主持人已经悄悄退场,会场中的客人们也拢拢衣服,从座位上站起。八爪四处看看:哎?他们怎么都走了?

  拍卖会结束之后的酒会。严远洲揽着季西风站起来,丢给他们一句话,跟着指引人员往外走。

  酒会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吗?八爪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小时才到情报上的时间点啊。

  酒会是两个小时之后正式开始,但是拍卖会是现在就开始预热了。海葵拎着八爪往外走了一步,八爪挣扎着把自己从海葵的铁爪下解救出来,松了松被扯皱的领子。

  刚走进酒会的会场里,严远洲和季西风二人就受到了众人的注目。毕竟是豪掷千金把最后的拍品拍下来的人,怎么能不让人多注意一些呢?

  六号桌的一群人凑在香槟塔前,每人手里端了一杯酒。其中二人互使一个眼色,一人上前,走到严远洲面前:敢问先生贵姓?怎么称呼?

  严远洲推开他递过来的酒,自己拿了一杯,凑在季西风耳边小声关心道:宝贝,你想喝吗?

  看着季西风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之后,他才回过头跟那个上前搭话的人说话:免贵姓严,先生呢?

  姓周。严先生看着面生,是刚拿到通行卡吗?

  呵,严远洲笑了笑,不瞒周先生说,我是上个月做了笔小生意才晋升的,之前的消费额都不够。

  小生意?听严先生的语气这生意是不小了。姓周的那人喝了一口酒,我最近也想拿通行卡,不想再跟着我们家大哥来了。他遥遥指了指酒会中央的方向,严先生方便坐下跟我详细谈谈吗?

  当然。严远洲做了个请的姿势,三个人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周先生向着窗外看了一眼感叹道:黑市可真是财大气粗,酒会的会场外还有这种景色。

  严远洲抬眼看去,只见窗外是一片星海,十三颗行星格外醒目,在窗外运转自如。这里占尽十三星星域的地利,加上酒会天时正好,十三颗星正好运转到近乎一个平面上,浑然像是星域政府专门为黑市所造的景致。

  是啊,我在A系星域也从来没见过这种美景。

  这里虽然好看,但到底是C系星域了,比不上A系星域靠近联盟政府。严先生这个姓氏想来也不简单吧?

  周先生说笑了,不过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起步时借一借首都严家的势力罢了。严远洲假意大笑两声,将季西风揽得更紧了一些。

  两人双手紧握,严远洲在他手心里写道:卖家应该就是他们了。

  季西风偷偷从垂下的眼帘下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眼神飘忽,笑容下是试探,方才说的话里在有意无意间套他们的信息。如果不是做贼心虚的卖家,也不怀什么好意。

  他将头往严远洲肩头靠了靠,轻轻蹭了一下。为色所迷的土大款严远洲立刻直起身来,揽着人嘘寒问暖:怎么了宝贝?不舒服吗?

  季西风摇摇头,装作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手指爬上他胸前的扣子,在他上衣的第一颗扣子上反复拨弄,另一只手在暗处偷偷写道:试探一下他。

  严先生,这是

  哦。严远洲把季西风的手收进手里,小声安抚了他一句后回答周姓男人的话,这是我的爱人,有点小脾气,您别见怪。

  不会不会。您爱人真是生得美丽,美人总是有些特权的。请问您爱人贵姓?周姓男人伸出手来想要跟季西风握握手,却被季西风灵活地一躲躲过去了。

  海葵隔得老远都看到那个男人朝自家队长伸出手来了,顿时柳眉一立,拽了拽身边的大翅:你看那个男人干嘛呢?

  怎么了?

  我觉得那个男的要对我们队长下手。

  你看错了吧?大翅回她,你看那不是把手收回去了?

  大翅,你瞎了?海葵捏了一把他的手臂,那是严组长拦回去的。我们回去一定要谢谢严组长,要不是他,队长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多危险啊。

  大翅没话可说,心想:危险个屁啊,要是没他,队长可能直接调一支舰队打进来了呢。

  周先生见笑了,我爱人有点害羞,不爱说话。严远洲把姓周的伸出来的手挡了回去,抱歉地笑了笑。

  严远洲也怕,他一怕季西风被人占了便宜,二怕季西风一个不对劲上来把这男的手捏断。

  没事,呵呵。姓周的见一次不成就收回了手,转而进入正题,严先生今天可是大手笔,五万吨能源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就买个玩物,严先生不觉得不值吗?

  听到这句话,严远洲笑了一声,满身土大款的范儿:我这个人啊,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喜欢就买了。这不是我爱人喜欢,我为他拍下来这东西,就当是买个开心。

  那人心中翻了个白眼,心道:您这个开心买得真是贵啊,面上还要笑着赞同:说得没错。

  没想到严远洲那边根本没有停下的一意思,居然还有话等着他:再说了,这玩意儿可不是个玩物,我瞧着挺有意思的。

  严先生对这个感兴趣?那人将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我可看那东西有点奇怪。

  怪不得六号桌今天什么都没拍,原来是觉得奇怪?我倒是觉得挺有研究意义。严远洲装作无意的说道,我看他们那些科学家不是经常研究这研究那的吗?他们都没研究出这个玩意来。这个人啊,有知识还是不如有钱。

  听到这话,周姓男人嘴角上扬了一下,随后便举起酒杯遮住嘴角,顺便也遮住眼中的嘲笑和不屑:哈哈哈说得是。

  季西风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这个人,从他的表情中获取信息,再加上严远洲时刻将他们两个的对话写出来,直到现在他终于可以确认,最后一个拍品的卖家确实是六号桌。

  他手搭在严远洲背后写道:是他们。

  严远洲感受到了那三个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着那个姓周的笑了笑:抱歉啊,我的同伴们在叫我们了。

  远处海葵和大翅对着这边举了举杯,姓周的也举了举,站起来将严远洲和季西风两人送了两步。

  谢谢周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