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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5)(1 / 2)





  之前的越城吃一口都能吸上半天气,现在所有人里只有越城能面不改色的跟黎韩非吃同一串。已然挤走了江月初,成了大船上第二能吃辣的人了。

  这其实是越城恢复记忆以后,第一次这样深入的跟大家相处。从前只是一块说说话聊聊天吃吃饭。其实最培养感情的,还是一块做饭。

  江月东那边将一些海带包着鱼肉穿起来,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越城,胳膊肘碰一碰黎韩非的胳膊,只笑道:其实看着没怎么变。

  本来就没变。黎韩非道,他之前只是想不起来,可有些事情是刻在骨子里的。

  不过感觉好像是更帅了。江月东想一想,声音更低了,你们打算一直在一块了?

  黎韩非跟越城之间的那点事儿,其实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了。也早不奇怪了。

  只是越城恢复记忆以后,大家也多少为黎韩非感到担心。怕恢复记忆以后的越城心态不一样了,就把人蹬了另寻新欢去了。

  不过看两个人现在相处的模式跟以前没什么区别,甚至好像更亲密了些,这才能放下心来。

  啥时候没打算过。黎韩非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在江月东耳边道,我们结婚了!

  说完黎韩非难得害臊的低头加快了串串的速度。江月东眉眼有些惊愕。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两个男人法律上当然不可能结婚。可两个人有了这句话,就代表正式成为两口子。是不打算分开的那种。

  瞧着黎韩非疯狂上扬的唇角,江月东忍不住又看看越城。

  那灯光下的男人正在耐心的烤串,好像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他的动作。

  确实好看。就连撒辣椒面儿的动作都那么养眼。这样的人以后什么都不干光干烧烤估计也能赚上不少。

  这边说着悄悄话外,江月初那边不乐意了?

  你就跟我哥亲是吧。江月初问道。

  黎韩非无奈一笑:他是问你越哥的事情。

  你俩那点破事儿还用问吗?都写脸上了。江月初吐槽道。

  好像是这样没错。

  黎韩非只用没有调料的胳膊肘将江月东往他妹妹的方向推:所以赶快带你哥去参加相亲吧。你找个嫂子,他就不用羡慕别人有对象了。

  江月初胳膊肘拦了一下被推来的哥哥,嫌弃道:他还是单着吧。当了他十七年妹妹,我可舍不得好好的大姑娘给他。

  江月东顺势用胳膊肘去卡江月初的脖子:我怎么你了?

  长得磕碜呗。江月初直躲。

  说多少回你少跟白叶澄一块玩,这一口大碴子味儿改不了了是吧。江月东哭笑不得,得到江月初一个白眼。

  自打刘颖以后,大家都知道江月东是被伤着了。不过若是他春心不死再找个合适的,其实大家都支持的。

  若是真因为那个刘颖就此断了情根。其实也挺不值得的。那种只会用情分当做筹码的女人,并不值得人付出。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船上几乎不与人来往。那一天也远。

  雷宁浩啃着串儿在船边往外看,雷爷爷将人往回拖:你别掉下去,想什么呢?

  雷宁浩只道:那边儿的船好像往这边来的。

  雷爷爷探头往那个方向看。瞧见是一艘有发动机的露天小船。也没理会,只拉着雷宁浩回到烤炉前,还拿了个他喜欢吃的烤韭菜放到越城手边。等烤炉上有位置的时候放上去。

  雷爷爷只以为是巧合,谁成想只一会儿的功夫,那边人的船就划过来了。

  上面坐着几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只点着一盏小凳,瓦数并不高,甚至黎韩非都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兄弟!吃烧烤呢!怪香的。那人嘿嘿笑道。

  对方的口音有些奇怪,但可以确定是以汉语为母语的。应该是方言口音。

  黎韩非还记得之前江月初说过最近不太平,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们没到饭点儿?

  那人见黎韩非的语气平平。略皱眉。还是笑道:现在没白天没黑夜的,肯定是想起来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你们烤什么呢?大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

  虽说海上的物资都往南极飘。可调味品在南极依旧是紧俏的东西。自然没有人舍得用这样多的调料堆积,来吃一顿重口味的烧烤。

  黎韩非低头穿串,等了两秒,才道:最近伙食不好,吃点烤鱼打打牙祭。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不是鱼肉。

  那人也不恼,只道:还是会享受生活的人啊。不过只好吃的就叫享受了?那也太容易满足了。

  江月初挑眉嘲讽道:那怎么享受生活,能闻着味儿大老远的划船过来看。

  江月东:兄弟别气啊,我家小妹嘴不好。脾气更不好。没别的事儿,我们就先吃饭了。

  那边人拿出来一瓶东西来:那是你们没见识过这个,跟这个比起来,什么大鱼大肉,夜夜笙歌,可都不值一提。我是诚心想跟你们交个朋友。我不要多,就用它换来几根串儿。只要你们尝过了,我敢给你们保证,就是把你们现在吃的全扔海里去,也没人心疼。

  窦妍妍到底是孩子,抬头问窦林伟:爸爸那是什么啊?

  窦林伟自然听出来了,眉毛一皱。

  还没等窦林伟说话,一只铁签子飞出去,直接擦着说话那人的耳朵边儿钉在其身旁的船上!

  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回头,瞧见那签子竟然有一半都没入了船里,上面烤到一半的肉甚至因为前段签子的没入,被挤到的很下面的位置。

  鼻尖甚至还带着几分烤肉的浓香。

  那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看见了灯光下有些发黑的鲜血。紧接着耳朵火辣辣的疼,那串儿上的辣椒停留在伤口上,再没有比这个疼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了。

  那人闷叫一声,回头恼怒的看着越城。

  你这什么意思?

  越城又一只签子飞了出去,那人下意识的要躲开,可他躲闪的速度正好对上签子,他人没事,可手里握着的小瓶瞬间散开了。

  旁边的两人忙要伸手去将那些飘散的粉末重新收集起来,其中一个人甚至直接伏在受伤的人腿上吸了起来。

  越城这时候才开口道:你们也想上我的烧烤架吗?

  这话绝对的细思恐极。那几人有些茫然的反应了一下。其中一个还算清醒的人忽然明白了黎韩非的意思,用力的摇了几下其他人,当即划着船离开了。

  幸亏他们是木船。但凡是个皮划艇,此时都沉了。

  人一走,黎韩非将肉往小盆里用力一甩,开□□了句粗:妈的,这时候了还有这种人!

  那瓶子里的□□不言而喻。只是黎韩非从前只以为这种东西至少是暗中的,上不得台面的。谁能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拿出来送人!

  这里还有孩子!两个孩子就这么看着呢!他们就不怕立刻报警?

  江月初年龄在大人里头最小,看黎韩非脸色有变,压低了声音问:那东西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