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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密旨进宫





  621 密旨进宫

  正如蔡茵怡预料的那般,因为周太子已经离开了,而宸王府和白桥侯府,完全对南都穿的纷纷扬扬的流言置之不理,所以百姓们的热情也就慢慢的淡了。即便南都城内,依旧每日有人在暗中,不停的故意提及,也不会像之前那几日,传的那般火热了。

  而蔡茵怡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流言的热情消退的时候,而且,蔡茵怡回来之后,当下就对外宣称了,自己的病好了,当日朱恒飞下朝之后,便立刻高调的拜访了白桥侯府。第二天,就传出宸王登门,是商议大婚的一些细节问题。

  甚至还有人传出,曾经在周国行宫伺候的下人,在安宁县主落水的第二日,宸王爷就亲自带着贵重的礼物,登门感谢,而且更重要的是,周太子还收下了礼物。虽然礼物并不代表什么,但是到底是宸王和安宁县主的一份心意,周太子既然收下了,就表示不计较对方的人情,这件事也就这么了结了。

  既然当事人都为这件事,画下了完美的据点,那么他们这些旁观者,还在这里胡乱猜测些什么呢?

  慢慢的,众人也开始怀疑,他们之前的猜测是不是真的错了。就在大家都犹豫不决的时候,又有一个当日在绝色的小二说,当日安宁县主落水之后,便一直昏迷着,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直到白桥侯度的马车将安宁县主接回去之前,安宁县主都一直不曾醒来,后来更是一直高烧不退,迷迷糊糊的,甚至连楚王的大婚都没有参加。

  这样状况,一直在周太子离开南都之前,安宁县主都一直不曾好转,这种状况之下,若是还有精力想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也不得不让人佩服了。

  当然,这些不痛不痒的小道消息,自然不是以宸王府和白桥侯府的身份透露出去的,而是各种不经意的场合,不起眼的人,突然说了那么一句话而已。也正是如此,这些小道消息,才会完全以一种不让人反感,不经意的姿态,再次飞满了整个南都。等到之前故意传播流言的人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慢慢的,虽然还是有不少的百姓认为,虽然这件事安宁县主是无辜的,甚至后来这些谣言,也可能是不存在的,但是周太子救了落水的安宁县主是事实,安宁县主的闺誉也因此有些受损也不假。但是却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而攻讦蔡茵怡了。

  要知道,他们到底只是平民百姓,和一个全心全意信任安宁县主的宸王爷,还有白桥侯府这个坚实的后盾,他们也不敢在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做什么过分的事了,毕竟和两大权贵对抗的资本和能力,他们可是完全没有。

  就这样,之前一面倒,几乎全部的人都指责谩骂蔡茵怡的流言,最后像是一颗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只在刚开始激起无数水花和一圈圈涟漪,后来慢慢的消散了,再次归于平静。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水面上。而水面之下,依旧波涛汹涌。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宸王府和白桥侯府都准备为下个月的大婚,紧张筹备的时候,朱恒飞被一道密旨,悄悄宣进了皇宫。

  皇宫,御书房。

  派人去宸王府宣人之后,朱天辉就已经将御书房的人,都打发下去了,整个御书房内,就有他一个人。

  朱恒飞他们已经回南都五天有余,这几天内,南都城内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也被几条不起眼的小道消息,给压下了下去,几乎归于了平静。而且,这些日子,朱恒飞频繁高调的出入白桥侯府,不是商量大婚事宜,就是邀蔡茵怡一同出游。两个人情意满满的,出入南都各地名胜,也让不少人闭了嘴。

  朱天辉的龙卫一直暗中注意着宸王府和白桥侯府,而且,蔡茵怡回来之后,第二日就宣布病好了,朱恒飞也开始频繁出入白桥侯府,即便没有龙卫的确切消息,知道内幕的朱天辉也知道,这个时候,无论是白桥侯府的蔡茵怡,还是宸王府的朱恒飞,都是正主了。

  但是对于这些日子,发生在蔡茵怡身上的事情,他还需要龙卫的确切消息,依照此做出最合适的决定,所以他没有立刻宣朱恒飞过来摊牌。不过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心里也有了决定。

  “李公公,父皇这么晚还唤本王过来,所为何事?”朱恒飞接下了李公公的口谕,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坐上马车,直接朝皇宫去了。

  李公公是父皇身边的太监总管,是绝对的心腹,除非是重大的圣旨和口谕,否则是不会劳驾李公公出马的,更何况都这么晚了,所以朱恒飞心里有些猜不透,才会想着从李公公这里入手,叹叹一口风。

  李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从小便跟着皇上,也几乎是看着朱恒飞长大的人,也是在前皇后死后,朱恒飞一朝失势,受尽宫里人的冷嘲热讽和落井下石,最后慢慢被养成了纨绔不羁的性子,李公公对朱恒飞的态度也一直没有变过,甚至还暗中十分的照顾他,所以对于李公公,朱恒飞还是十分敬重的。

  “老奴也不知道呢,这会皇上正在御书房等着王爷呢,王爷还是快些吧。”李公公的语气有些无奈,这一次并不是他不想提点宸王爷,而是他也着实不知道,皇上这么晚还宣宸王爷一个人进宫作甚。

  “父皇可是觉得,本王最近这些日子的表现,有些欠妥?”朱恒飞的心沉了沉,继续试探行的问了一句,连李公公都不知道的事情,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鬼魑假扮他,言行举止,已经到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境界了,但是到底是两个不同思想的人,一些见解和想法,不一定相同,所以朱恒飞有些担心,莫不是父皇察觉到了什么?

  “这倒没有听皇上提起,王爷不必如此忧心,许是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