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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2)





  原来这样。

  又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另一个脚步声,我回头去看,李修齐正走在我和曾念后面,见我回头冲着我很淡很淡的笑了一下。

  我迅速转身,低下头继续往前走。心里觉得,今夜之后,我和某人是真的要告别了。

  这个夜晚,我和曾念的牵手走进,让在场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没说明了什么,只是在准备告辞离开时,石头儿找机会跟我说了句话。

  “自己开心就好,别多想。”这就是石头儿说给我的话。

  曾念坚持亲自送我回家,我看着石头儿他们坐进了李修齐的车里,忽然觉得伤感起来,总觉得今夜的各自离开,会让某些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

  也许还是就此落幕。

  十天之后,曾念拿着舒添请堪舆大师看好的吉日要来给我看,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正和石头儿还有半马尾酷哥在机场。

  这天也是李修齐正式离开的日子,快得我完全没想到。

  我说在机场送人,曾念并没多问,只说让我有时间了就联系他。

  李修齐正和石头儿他们说笑着,目光不经意的朝我看一眼,我收起望着他,心里有好多话可却觉得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闫沉在这之前已经先离开去了云省,走前得知我要订婚的消息,愕然半天才说了句话,“我原以为你和我哥会有发展的……不管怎样,还是祝福你。”

  我把消息告诉远在滇越的白洋时,她只是叹息一声,算是了解我心事的她没有多说无用之话,也是很真心的祝福我了,还嚷着一定要做我伴娘,现在起就不要吃晚饭了。要减肥。

  我和她通完电话,站在家里的窗口,心绪难平了好久,既幸福又觉得有些莫名恐慌,大概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吧。

  我重新走回到李修齐他们身边,李修齐看着我问,“不好意思,你的婚礼我恐怕不能亲自观礼了,记得喜糖别忘了我。”

  我一定对着他笑得挺难看,点头说那肯定的,记得给我的红包不能少了。

  必须入闸了,我们和背着旅行背包一身休闲打扮的李修齐告别,他挥手对着我们笑,眼神里明朗一片,没有留恋之色。

  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一起离开了机场,我说是曾念会来接我没跟他们一起,其实就是想避开所有人,一个人安静地待会。

  我慢慢的往机场大厅外走,忽然响了一下,收到新的信息。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修齐的微信。

  我把手指放在手指屏幕上,好半天才下决心点开了他的消息看。

  “祝你幸福。”

  不过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我觉得?子发酸。

  我总觉得,他从我的生活里离开,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可世间事不往往就是如此,这样也没办法。

  我的心绪起伏在定下了订婚日期后,终于渐渐尘埃落定。

  一个月后,我们会在舒家老宅举行仪式,曾念这期间更加忙了起来,他又一次出国去了新加坡以后,我也开始不紧不慢的准备起来。

  可每每又心里茫然一片,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别人这个时候应该有事无巨细商量的父母家人,可我妈躺在医院里还是不能讲话,白洋又不在奉天,我几乎只能全部事情自己拿主意。

  虽然经常和白洋聊微信说起这些,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具体事情还得我自己来。

  我妈听我说完要和曾念订婚的事情后,虽然说不了话,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满意这件事,这大概是我们母女之间唯一一次很合拍的事情。

  曾伯伯知道消息后也挺高兴,可他没多问,我也知道这其中一些不好处理的内情,也没多提,就准备等曾念回来了再好好商量下。

  我觉得毕竟是亲生父亲,人生大事当前,还是要找个好的处理方式。

  可具体怎么办,我也没什么想好的主意。

  奉天渐渐正式入秋。第一场秋雨飘起来的时候,我在通宵解剖后的昏睡里,接到了白洋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的语气,和秋雨一样让人感觉心里发冷,我听着她的话,猛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眼神愣愣的看着窗外的大雨。

  “年子,我说的话,你听了可别懵啊……你最后一次和那个李法医联系,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我蹙眉,回答白洋,“就是他离开奉天那天。怎么了,你干嘛问这个?”

  白洋短暂沉默后才说,“他到了滇越后,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好来看我,可是那之后他再也没联系我,说起来已经是快二十天以前的事情了……”

  她停了下来,我扯扯嘴角,“说重点,然后呢。”

  白洋,“闫沉不是跟着剧组在云省演出吗,前几天一个下午。有人来我们所里报案……说是他想起来一件事,就因为看了闫沉那个话剧,爱人的骨头才想起来的。那人说,那个话剧写的就是十几年前发生在滇越的一个杀人案子,他就是当年被警方列为嫌疑犯通缉的少年……他来自首吗,但是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他说那个案子的真凶他知道是谁……年子,我……”

  白洋再次说不下去了。

  我的心里也莫名的一点点往下沉。

  “你别急,到底怎么了,慢慢说……”我轻声对白洋说着,可自己心里早就急得不行了。

  白洋吸吸?子,接着说,“他说那个凶手就是那案子死者的亲生儿子,那人有两个儿子,他不确定到底是哪一个,可当年他在案发现场真真切切的听到,死者管那个凶手叫了声儿子的。那个案子的死者叫李同,他的确是有两个儿子,一个出事后跟着母亲离开滇越下落不清,另一个……被李同的战友收养了,那个战友也姓李,户籍存档资料里还有当年迁移户口的档案,那个孩子叫,李修齐。”

  我握着闭了闭眼睛。没睡醒的脑子开始隐隐灼痛。

  “这个李修齐,年龄和李法医一样,再进一步调查,许多资料都和这个当年受害人那个被领养的儿子一致,应该能确定两个李修齐就是同一个人了。现在我们想联系李法医,可是联系不上,我想了好半天才决定找你的,你能联系上他吗?”

  白洋的这番话,让我的脑子彻底醒了过来。